同性恋又称同性爱,词源来自翻译homosexuality而来的日文汉字词“同性爱”(どうせいあい),中文意指为同性恋爱,同性之间的爱情。其外文语源homosexual为homo(来自古希腊语ὁμός homós,表示“相同的”)和sexual(来自拉丁语sexus,表示“性”)的合成词,意指对同性别的人感受到性吸引力。
现代同性恋的源起
无论在中国还是在中国以外的国家,同性恋早已不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并且同性恋这种行径早已在各国的古代就已经在进行。但是同性恋这个词汇“homosexual”在1869年由瑞士医生班克特(K.M.Benkert)所创造出来的。但是真正把同性恋推倒现代社会风口浪尖的是1969美国纽约市一间酒店所发生的事件:在1969年6月28日,警察突袭纽约市的石墙酒店,一个男同性恋酒吧。并且在石墙暴动后,在纽约市的同性恋者面对性别、种族、阶级以及世代的障碍变成一个有凝聚力的社群。在六个月内,两个专注在对抗性手段的同性恋社群在纽约被建立起来,以及三家为了宣传同性恋权益的报社。接着在数年内,同性恋权利组织从美国到全世界的被建立了起来。
从这事件开始,同性恋的问题就成为社会关注性话题,并且在2001年荷兰的法案首先通过了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到目前有27个国家的法律已经正式认可同性婚姻(27个,包含尚未全区域执行的英国与墨西哥):阿根廷、澳大利亚、奥地利、 比利时、巴西、加拿大、哥伦比亚、丹麦、芬兰、法国、德国、冰岛、爱尔兰、卢森堡、马耳他、墨西哥、荷兰、新西兰、挪威、葡萄牙、南非、西班牙、瑞典、中国台湾地区、英国、美国及乌拉圭。
如今同性恋婚姻合法化,已经被大多数主流国家所承认,同性恋话题已经成为公共政策和道德性事务。基督教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之中,就必须面对以及回应这个议题。因为虽然教会不是世界警察,但教会仍然要回应时代的脉搏。当然也有许多同性恋者进入到教会,愿意参与到基督信仰的大家庭,但笔者认为对于他们要需要更多的真理性的指导,牧养的关怀,下面就谈谈“彩虹”的议题吧!
传统神学家对同性恋的立场
同性恋在新约中文献甚少提到同性恋,但从十二使徒遗训开始,这种行为就被认为是三大性犯罪之一。相关经文指出这是有违背自然秩序,并指出这是所多玛的罪,没有证据显示初期教会的教导对同性恋情欲的反对外,还有其他的态度,但也未特别谴责这种态度。德国神学家卡尔·巴特(Karl Barth)认为神在创造人类以及为人类定下社会秩序时,可用两句片语来综合:男或女以及男和女。在神创造男女后不是把他们隔离孤立;相反的,神要男女结合,过一个男女互助的群体生活。这表示不管男或女,没有一个性别是可用自满自足的生活,不假外求,只依赖同性别的人便一切完满。人性的圆满发展,是有赖于两性生活在一起(婚姻,社会生活)。[1]
一些支持同性恋的观点
贾诗勒在他的《基督教伦理学》一书中列举了六个支持同性恋的论据依次为:(1)在成人的同意下,不应有性行为的限制。(2)私隐保护同性恋,异性恋不应该将他们的道德观强加在同性恋者身上。(3)同性恋也有公民权。(4)性偏好是遗传而来的,就像肤色一样是先天的遗传。(5)昔日的道德观已经发生改变,即使同性恋在古代受谴责但是今时不同往日。(6)很多哺乳类动物都是同性恋,这是动物的自然模式,人类不能免之。[2]
同性恋运动推动这藤马修(Matthew Vines)在其著作中讲到“性吸引”原就是“你是谁”的一部分,并且“身为人,我们的性恋就是我们是谁的核心部分”,也许在支持同性恋者的心里会认为“性恋”就是人的价值所在。[3]而且在国外同性恋合法化的国家中,有些同性恋者为了建立较完整的家庭就会通过采取同性结婚,进行代孕的方法来组建家庭。近两年有一部同性体裁的电影《请以你的名字呼唤我》描写了两个犹太男青年的青涩之恋,其中电影也反应了大量的关于“性”的哲学性思考。这些现象都表明现在对同性恋议题越来越持开放的态度。
在起初神所设立的神圣婚姻
在上帝创造天地之时,就创造了男人,上帝并且委派男人去成为这个受造世界的副摄政王去管理受造的世界。并为男人的缘故创造女人帮助男人。在创世记2:18中说到耶和华 神说:“那人独居不好,我要为他造一个配偶帮助他。”在此华尔顿在其著作中建议这里的帮助男人的配偶应理解为“对应的伙伴”(counterpartner)。[4]并且委派给人类一个祝福式的任务就是“生养众多,遍满地面”G.K.Beale在The Temple and the Churchs Mission一书中指出“人类具有上帝的形象,并且上帝使他们联合,就要实现他们在花园中所授予的使命,在地上繁衍后裔,这是始祖夫妇联合(同房)的自然结果。”其结论是这种生养众多会使伊甸园并上帝的荣耀拓展至全地。[5]
人类全然败坏,人性被罪全然扭曲
既然一夫一妻,一男一女是上帝在起初设立婚姻的原则,那么倘若男男相配,女女相配则违背了上帝设立婚姻的原则,从圣经的观点来看同性恋的起源绝对是由于人类的罪性,那么这种行为是犯罪得罪神的行动。这种罪是十恶不赦,罄竹难书,连上帝都无法赦免的罪恶吗?笔者认为这种罪和其他罪恶都一样,都是在犯罪得罪神,都理当受到上帝的审判!在面对同性恋者时在国内的处境下会带来强烈的歧视,但基督徒也不应对他们有更多的敌视或歧视,因为他(她)和其他的人一样都是罪人只不过罪行不同罢了。
并且教会在面对同性恋者的时候要认清一个事实即:人类自从伊甸园犯罪时,罪恶已经扭曲了人的人性,所以人类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达不到上帝至高公义圣洁的标准,同性恋和两性关系之间其他的性犯罪一样,都是被罪扭曲的行径,天然人所做的都是与上帝的创造目的相悖,所以这就是违背创造秩序的罪性。所以无论什么罪都当被神子民摒弃正如林前6:9-10提到你们岂不知不义的人不能承受 神的国吗?不要自欺,无论是淫乱的、拜偶像的、奸淫的、作娈童的、亲男色的、偷窃的、贪婪的、醉酒的、辱骂的、勒索的,都不能承受 神的国。
从所多玛和蛾摩拉被毁灭看同性恋的问题
在创世记19章中记载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故事即所多玛和蛾摩拉被上帝毁灭的故事,城市被毁灭的原因是由于城市中的罪恶很大,并且城市中最明显的罪是同性恋的罪,在创19章5节中记载 “今日晚上到你这里来的人在哪里呢?把他们带出来,任我们所为。”这里的所为原文是“yada`'”可以翻译为同房,因为在创世记4章1节提到亚当和夏娃同房“yada`'”是同一个字。所以所多玛和蛾摩拉当中十分明显的罪行是同性恋犯罪的暴力行径。这城市的罪恶严重性可以从19章4和11节的叙事刻画中知晓,所多玛的同性恋罪性已经到了承传有序,跨辈分,具有普遍性范围的局势,正如NIV译本翻译的“all the men every part of the city of sodom—both young and old surrounded the house”。[6]
这其实同性恋只是所多玛城中一项的罪恶,他们还有另一项罪恶是欺压弱者、恶待客旅的暴行。在圣经其他处经文证明了所多玛和蛾摩拉的同性恋罪恶是在:耶23:14,彼后2:6-10a,犹1:7-8a。但也有证明其欺压弱者、恶待客旅的暴行的罪行的经文是在:赛1:10-17赛3:4-15,结16:49,摩1:4-11,太10:14-15,启11:7-8.但若从根本的原则来看,所多玛和蛾摩拉毁灭的原因是他们未能满足上帝公义圣洁的要求,所以要被神清除,这更预示了上帝终末性的审判,无论是什么罪都要被上帝审判并清除,也表明让我们属于神子民的人看到日光之下所行无新事,有时候人类的罪行比我们想象的更为严重。[7]
如何处理利未记18:22和利未记20:13的解经?
利18:22记载了不可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首先从利未记的文学脉络来看这一段处于严令禁止的性关系条例(18:6-23节)结尾部分,并且18章所强调的是以色列人如何在迦南地生活(18:3,24,25,28),这个禁令是以神晓谕以色列人不可效法迦南人为开始,也以此为18章的结束语。[8]其实,在古近东文化中性行为似乎和当地的宗教崇拜相挂钩,但是在以色列的群体中,性观念被上帝重新的更正,因为婚姻具有盟约的性质以色列透过在性行为上持守纯全,必然能得以亲近这位上主。[9]
再回到22节经文这里提到这种罪行是可憎的,这意味着在道德上是令人憎恨的事情,这意味着假如以色列人犯了这罪就会像迦南人一样玷污神圣的应许之地,无法继续留在这地(18:27节,甚至可以推论约书亚记除灭迦南人的命令是为了以战争的方式获得该地,将那地犯罪的人献上为祭,以此祭物来补赎这地所亏欠的圣洁)要被除灭,借用灭绝除尽来恢复神治国领域的洁净。[9]
可憎之物也是指向了宗教层面的偶像崇拜(申命记7:25; 27:15; 17:10 12:31; 18:9–14),可以推断这是冒犯神的罪,所面临的情况如上文所说的那样被逐出该地。所以笔者认为无论是在宗教层面还是在道德上面利未记的作者都要指出同性恋的行为是在犯罪玷污上帝的圣洁,也是玷污以色列的群体。并且旧约学者Milgrom指出在亚述曾经有法案禁止鸡奸然而只适用于强奸的情况。
因此,圣经的律法与其他近东的法律之间存在差异,这里的禁令是一条独特的法律。Milgrom更指出这一章都与生育主题繁衍生命有关,前面所提到的行经都是扰乱了神设立的生命繁衍的神圣秩序,而同性恋鸡奸的行经更有别于前面的非法性交因为这无法造成生育的性交,违背了神的创造,更造成对群体的污秽,所以这是非法性交的行为,并且这更是令神憎恶的。[11]但是Milgrom指出因着同性性交无法产生后裔,是违背了创造秩序,违反了神繁衍后裔的计划,所以可以通过同性恋者双方收养孩童来规避无法繁衍后裔的问题。但他的观点是否合乎圣经笔者在此不予讨论。
利20:13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
本节经文位于第20章的家庭伦理准则的部分,笔者可以以经文结构来看出这节经文的神学信息
引言1-2a
A异教风俗的罪2b-6
B关于圣洁的呼吁7-8
C`关于家庭道德的罪恶9-21
B`关于圣洁的呼吁22-26
A`异教风俗的罪27
这段经文要表明的主题就是作为神的子民要活出圣洁,更应当以与迦南人不同的生活方式,来敬拜这位独一的真神!并且,这节处于中心地带的9-21节提供了关于性犯罪的法则,就是要表明要以合乎性道德生活来回应上帝的圣洁呼召,在13节提到“像与女人一样”这一段话和合本翻译的很隐晦,NIV译本翻译为as one lies with a woman,看起来还是有些隐晦,lies的意思是躺卧,希伯来单词为בכָּשְׁמִ 音译mishkab',原意为性交或躺下(暗指死亡),每当mishkab'这个单词出现在与性有关的上下文时,也都是指的是非法的性交(创19:32,26:10,34:2,7,35:22,撒下13:11,14),从这章的文学结构中不难看出利未记作者的用意,即透过性道德来反对异教崇拜!在异教文化中视经文中提到的禁止的性为正常,异教文化中将宗教与性变为同件事,不过他们不是将性神圣化,而是将宗教色情化。[12]那么会有人反驳,旧约的内容适用于今天新约的子民吗?那么笔者就要简单分析下旧约经文与新约之间的连续性。
旧约经文的精髓如今也适用于新约子民
在旧约当中可能会阅读到各种献祭的仪文,律法的规条,先知的警告,那么这些旧约的内容是否已经过时?利未记的要求是否不再适用于今天的教会?其实并非如此首先我们要看一处经文,太5:17“莫想我来要废掉律法和先知;我来不是要废掉,乃是要成全。这里的成全是代表着在旧约当中所有的内容,都是指向的基督,以及祂所带来的救赎恩典,并且耶稣祂使律法变得完满。
路24:44耶稣对他们说:“这就是我从前与你们同在之时所告诉你们的话说:摩西的律法、先知的书和诗篇上所记的,凡指着我的话,都必须应验。旧约利未记中,献祭以及食物的禁忌被停止使用,那是因为有一个更完美的替代品出现那就是基督所成就的这一切(上帝本来的意思就是借着旧约这个影子一步一步的带领子民看到在基督身上成就的实体),旧约当中关于道德的规范仍然适用于神子民的身上,虽然神子民不是靠道德获救,但是活出美好的道德生活,乃是真基督徒的彰显。
旧约的道德律是符合上帝圣洁的属性,kline说到救赎之约的旧施行和新施行在基督里具有一致性,[13]更重要的是正如Michael Horton在基督徒的信仰中说到:“立约的主用祂的言说从无创造出一群百姓,并用祂的正典模塑,规范并定义这群百姓在约中的生活”[14]这种说法符合新约圣经的教导,提后3:16圣经都是 神所默示的(或作“凡 神所默示的圣经”),于教训、督责、使人归正、教导人学义都是有益的。提后3:17叫属 神的人得以完全,预备行各样的善事。另外kline认为旧约所彰显的伦理正是神权统治闯入到这个被罪破坏的受造界的结果(这种伦理要求被克莱恩kline称之为闯入性伦理),因为神在地上救赎一群百姓,这群百姓要在应许之地持守圣洁的要求,按照上帝心意生活,在地上百姓生活的模式体现了将来要在天上的实体,不过现在的模式是个影子,而这种伦理要求的闯入正在预示着将来临的实体。
当旧约的形式被视为影子时,而新约时期的基督来临将与永恒一同被归为旧约所展望的实体,然而在旧约中闯入性伦理的要求不是下等或松懈的命令。恰恰相反,只有与最高信仰——基督的联合才能真正遵守这种伦理的要求。摩西的律法、无论是在这世代的任何时间段还是在来世都被认为是不可更改的权威。当然摩西律法的要求不是死板去遵守,而是通过信心的眼睛去看到在旧约中神对堕落者审判的预示; 神对选民拯救的预示,并将其恒久不变的属灵原则运用到现今的生活中。[14]
基督的来到改变了我们的敬拜方式,而不是我们的生活方式。虽然现在刑罚的方式改变了但始终改变不了罪就是罪,而且在完美国度从天降临时也是基督审判罪,将撒旦与犯罪的同伙扔进火湖的日子,道德律勾勒出神自己的性格—祂的正直、爱和信实。因此旧约说到关于爱我们的邻舍、照顾穷人、对自己所有的慷慨大方、社会关系和对我们家庭的承诺的一切都仍然有效。新约继续禁止杀人或犯奸淫,还有所有的旧约性伦理在整个新约中都被耶稣重申(太5:27~30、林前6:9-20、提前1:8-11)。如果新约重申了一条诫命,那就对今天的我们仍旧有效。[15]
同性恋者可以承受永生吗?
谈到这个问题笔者要提出一个预设,那就是“真正信耶稣之人都能承受永生”,那么同性恋者能承受永生吗?很明显的倘若同性恋者愿意接受耶稣为生命中真正的救主,脱离罪恶,过新造之人的生活必然能够承受永生!
在进入教会的同性恋者面对这种同性“爱”的情欲试探时,要明白圣经的要求是对这种情欲说:“不”,因为它和圣经当中提到的其他罪一样都是被神厌恶和弃绝的,罪就是罪没有大小之分,在神看来都一样,当我们在认信耶稣时,我们就已经得到了所有人都不配拥有的救赎恩典,神的恩典,就是恩慈般地怜悯已经临到了我们,并且我们有了一个新的身份,就是新造之人,所以我们就不能放任自己在罪中逗留享受罪带来乐趣,这种享乐无疑是饮鸩止渴。上帝不仅慈爱,也是公义,圣洁施行审判的上帝。父神透过他独生的爱子被钉十架,表明他的慈爱和公义。因此,罪不能被淡化,罪的也不能被忽略。相反,罪需要被挖掘出来,因为罪破坏我们与神之间的关系,当悲伤和悔改之泪流出,唯独舍弃罪与认定耶稣才是你我的真正恋人时,方能凭借基督的代赎与神之饶恕恩典彼此相遇时,你我的人生才会有新的出路。
情欲这条深坑你我无法凭一己之力将其填平,反而是越喝越渴,永无止境, 刊载在福音联盟Kevin DeYoung的文章指出:我们需要使用认识神带来的大得多、更长久的快乐,对抗性方面的罪一瞬即逝的快乐。为保持性纯洁进行的争战是信心的争战。可能听起来这不过就是拼命苦干,咬紧牙关——而这与信心正好相反。但信心是处在这场争战的中心地位。我们是否相信看神一眼,要比看人肌肤一眼更好?我们是否相信,神不变的慈爱比生命更好(诗63:3)?
如果我们用更少的时间思想我们的罪,性或其它方面的罪,用更多时间默想神的慈爱和圣洁,我们很有可能就会少犯情欲方面的罪。[17]人心制造偶像的工厂,既然要走上一条信耶稣之路,那么就要祈求耶稣充满你我的内心吧,在祂有满足的喜乐和平安,要思想耶稣的福音,思想圣经的话语来重新塑造“情欲”,当耶稣进入你心时,“情欲”再也不是你的主了,反而是耶稣要成为你的主引导你的人生!
牧养同性恋者的几点建议
近些年,基督教会通常会把同性恋者当做怪胎或变态一样看待,仿佛旧约时代的大麻风病人,但是,倘若大家读过罗1:18至2章的话,就会发现保罗并没有将同性恋即逆性的用处,男和男行羞耻的事加粗线特别标注,而是和其他的罪恶并列一同将其标注为异教世界堕落光景的特征。[17]而且无论是外邦人还是犹太人都是触犯神律法的族群倘若要按照神公义审判的标准都难逃一劫,注定受到神的审判!
所以教会就不能视同性恋者为洪水猛兽,反而应当像耶稣面对行淫时被捉的妇人那样,以怜悯的心对待那人,这种罪和别的罪没什么区别都是败坏了神的圣洁,公义,在神面前罪没有大小之分,当然有程度的分别。但是教会却不能将自己标榜为圣洁的斗士,将同性恋者钉在火刑柱上。教会不是怜悯同性恋这个行为本身,而是怜悯被同性恋辖制捆绑的那人,他也是被罪弄得满身创伤,活在这个世界的邪恶之王的权势之下,然而教会现在要做的是“劝勉他们悔改归向神”。而不是一味地指责,论断,教会也应当尊重同性恋者生而为人的人权,因为人权是神赋予的,圣经不断的教导要尊重生命,因为尊重生命的时候是在敬畏神所赋予人的生命,从根本上讲尊重生命也是在敬畏神。教会有责任提醒有同性恋倾向的信徒,性欲是罪恶引诱的角力场,我们蒙召是要活出神的样式,教会不应该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去宽容罪恶,视之为朋友。
当然“同志信主没问题”,同样的当教会弟兄姐妹在遇见愿意接受耶稣为救主的“同志”时,请保持平常心态去接纳和爱她们。因为同性恋的欲望,和男性女性的色欲一样都是受到了罪恶的玷污和扭曲,都是受到了撒旦的辖制和侵害。一方面我们要看到人的残缺,另一方面我们又要透过基督来看到基督的爱以及怜悯要在相信者身上施行。要彼此勉励,以爱心用各样的方式来互相造就,能够同心合一的追求圣洁。“同志”若要悔改信耶稣,请让教会的弟兄姐妹,牧者监督私下的行为吧!防止留破口,再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中。
同性恋倾向的基督徒是否可以继续参与同性恋行为?有人拿林前7:9的“倘若自己禁止不住,就可以嫁娶。与其欲火攻心,倒不如嫁娶为妙。”来说同性恋可以和同性结婚因为他/她也有欲火,所以最好同性结婚!但是根据圣经的文脉来看这段是讲的常态的男女欲望问题,而不是专门涉及同性恋问题。同样的,一定是有性行为才能够得到满足吗?虽然我们知道在性欲满足时会得到快感,但这种快感只不过一时的而且会带来罪疚感,并且也是在犯罪,但是如果我们看圣经就会发现,耶稣在没有性生活的状态下是得着了满足,因为祂是从三一团契中得着了永恒的甘贻。所以无论异性恋者,还是同性恋者都应该以基督得着满足,活在与三一神,与教会共同体的团契中获得永恒的甘贻,这一点奥古斯丁给我们作出了榜样,他在断除了与他情妇的来往后,在他的后半生中寻找到了真正的永恒甘甜。
要帮助信徒重新认识自己的身份,因为身份的认同决定了生活的行为方式,林后5:17若有人在基督里,他就是新造的人,旧事已过,都变成新的了。西3:1-4所以你们若真与基督一同复活,就当求在上面的事,那里有基督坐在 神的右边。你们要思念上面的事,不要思念地上的事。因为你们已经死了,你们的生命与基督一同藏在 神里面。基督是我们的生命,他显现的时候,你们也要与他一同显现在荣耀里。西3:10穿上了新人,这新人在知识上渐渐更新,正如造他主的形像。
“同志”不是天生的,所以要帮助“同志”基督徒就要带领他们认识撒旦的谎言,重新信靠福音,或许“同志”被原生家庭的原因造成了性向的扭曲,但归根究底,是罪是那恶者影响人的身心,那么我们就用上帝的大能,圣经的话语,重新抚慰,塑造被罪影响的身心。但是在这里笔者不是说要竭力把弯的变成直的,而是破除罪在人身上的权势,叫人得释放,对于任何的基督徒而言在世界中都是要抵挡试探,抵挡邪情私欲的搅扰,恢复创造主在人身上的荣美形象。对于该不该竭力弯的变直,有这方面困扰的基督徒可以在祷告寻求神的医治,若是主允许或许也可以得到医治,倘若不允许也是让有这方面困扰的基督徒活出这方面的见证。因为哪里面对的试探越多,越能表明基督徒是靠盼望,是靠神的恩典而活!哪里与罪,与邪情私欲斗争越激烈,就越表明基督徒不是这个邪恶王国的子民,而是属于圣洁仁爱的神国子民!
脚注
[1] 马挺,戴维兹/主编,《21世纪新约主题辞典—后期书卷及其发展》,(台湾,校园书房出版社,2015),1448。
[2] 贾诗勒,《基督教伦理学》,李永明译(香港,天道书楼,1996),294-295.
[3] 袁幼轩,《圣洁性恋》,(香港,道声出版社,2019),40。
[4] 约翰·华尔顿,《创世记卷上》, 吴伟强译(香港,汉语圣经协会,2015),194。
[5] G.K.Beale,《The Temple and the Churchs Mission》(InterVarsity Press, USA,2004),81-84
[6] Kenneth A.Mathews,《NAC Genesis 11:27-50:26》,(USA, B&H Publishing Group,1996),239
[7] James mckeown,《TOTC Genesis》,(UK, Eerdmans,2008),30.
[8] Mark F. Rooker, 《NAC Leviticus》,(USA, B&H Publishing Group,2000),407-408.
[9] David W.Baker 《房角石注释:利未记》(香港:恩道书房2019),202.
[10] 详情可以参考Show Them No Mercy 第三,第四部分,也可以参考Meredith G. Kline著 kingdom prologue 等著作.
[11] Jacob Milgrom 《THE ANCHOR BIBLE leviticus 17-22》(USA,DOUBLEDAY a division of Random House)1566-1570.
[12] R.Laird Harris,Gleason L.Archer,Bruce K.Waltke合编,《旧约神学辞典》(台湾:中华福音神学院,1995)
[13] Kline,《structure of biblical authority》,14
[14] 迈克·何顿,《基督徒的信仰》,麦种翻译小组译,(美国:麦种传道会,2016),165.
[15] Kline,《THE INTRUSION AND THE DECALOGUE》
[16] Timothy Keller 《如何解释基督徒不在遵行所有的旧约律法》,原载于福音联盟2019年4月19日的内容。
[17] Kevin DeYoung 《使用圣灵的宝剑对抗淫念》,刊载于福音联盟,2019年5月14日。
[18] 海斯 《新约伦理学》,白陈毓华译(台湾,校园书房,2011),517。